月娥的尽头是窗户,窗帘紧闭着。屋顶是
一盏大灯,但只是开了大灯周边的几个小灯,让整个房间显得有些晦暗。窗户前
站着一个男人,背对着张月娥。等她进来以后,那个男人才缓缓转过身。由于灯
光比较暗,再加上和对方有距离,张月娥看的并不是很清楚。那个男人穿着紧身
上衣,可以看出肌肉很发达,而且整个人的身材很魁梧,下身穿着一条七分裤,
脚上是一双运动鞋。他走到张月娥近前,笑着说:「怎么了张老师,这么多年没
见,把我忘了?不过你还是没怎么变化啊,还和以前一样那么漂亮,但我想应该
比以前更成熟了吧」。
没错,这个人就是当年的驴哥。张月娥最终还是认出了对方,她的心顿时提
到了起来,强作镇定地说:「你约我来这里干什么?你想怎么样?」。
「当然是重温旧梦啊!」驴哥嬉笑着说,「虽然这么多年没见面,可我一直
没忘了你啊。虽然这些年浪迹江湖,经历了很多,当然也玩儿了更多女人,但你
毕竟是我的第一任啊。今天见到你,仿佛又回到了从前,那时候真是快乐。你的
味道我至今都忘不了呢!」驴哥的这些话可以说是句句扎心,将张月娥的伤疤一
下撕开。
「怎么不说话?」驴哥接着说,「听说你后来结婚了,怎么样?婚后生活幸
福么?你老公能把你伺候得舒服么?是我的精液好吃还是他的好吃啊?」听了这
话,张月娥感到一阵恶心,舌头在嘴里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,若干年前的记忆又
闯进脑海,她甚至感觉嘴里有被眼前这个人射精了——痛苦的经历很多时候无法
被时间抹平,只不过被生活罩上了一层灰尘而已,一旦一股清风或者邪风袭来,
就会立刻原形毕露。她僵在原地不动,这时驴哥已经走到她的跟前,这个男人看
上去比那个时候壮了很多,体形大了最少两圈,上身的紧身衣凸显着结实的线条,
胸肌很厚,腹部平整,两排腹肌清晰可见,下半身更是粗壮,大腿的肌肉向外绷
着,像要把穿的七分裤撑破似的。张月娥心里一阵打颤,若干年前自己被这个人
奸污的时候,他还是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人,但即使这样,那将近半年的折腾还
是让她痛不欲生。如今,这个人变成眼前这幅摸样,自己只能比当初更惨。
驴哥看张月娥沉默着,便把手伸向她的肩膀,还没碰到就被她用力弹开。在
他们相触的瞬间,驴哥感到张月娥的手虽然用力,但肌肤的肉感还是保持的很好。
于是,他立刻开始变得下流起来,笑着说:「这么多年没见,张老师给人感觉还
是如此新鲜啊。刚才碰到你的手,真是舒服,要是用你的手给我手淫,那估计会
很爽啊」。
张月娥听着这些刺耳的话,真是受不了了:「你到底想怎么样?」。
「怎么样?就是和你重温旧梦啊。我的大鸡吧可以总也忘不了你嘴里的湿润
和阴道的包裹啊,所以今天才会重归故里喽」。
「你就不怕我报警么?」张月娥明知这么说不会有结果,但情急之下还是脱
口而出。
「我看应该害怕的是你才对吧。今天的照片你该是看到了吧,我想也不只你
一个人看到,只不过别人不知道这是你而已。如果你真的想靠艳照出名,那我可
是很乐意帮助你的。如果想保持你在别人心中的完美形象,那你就最好乖乖听我
的话。」驴哥说完,就向张月娥逼得更近,用双手把住了她的双肩。今天张月娥
上身穿得白色半袖,内里是白色的乳罩。驴哥将这一切看在眼里,然而并没有很
急于动手。他把手向下,隔着衣服开始揉搓张月娥的乳房。虽然已经年近40,
但不得不说张月娥的身体保养的真是不错,这对乳房不仅仍旧软弹,还比以前丰
满了很多。张月娥闭着眼睛,忍受着驴哥的这番凌辱,只感到浑身在发抖。一会,
她突然感到驴哥在用双手把她的肩膀向下按,她本能地预感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,
无奈地蹲下身去,这时驴哥已经把裤子脱了下去。
呈现在张月娥面前的,是一根又粗又黑的阴茎,有将近30厘米长。整根阴
茎像腐烂变黑的香蕉,从根部开始就向上翘起,直到龟头。这龟头黒紫黑紫的,
把周围的包皮撑的向后翻了两层,个头比阴茎的周长还要大两圈,像一个巨大的
怪物,虎视眈眈地对着张月娥的脸。驴哥淫笑着说:「美人,这么多年,一定想
她了吧?来好好伺候伺候我吧。」接着便不由分说地顶进张月娥的嘴里。驴哥的
龟头太大了,张月娥感觉自己的嘴要被胀破似的,刚一进入着龟头就直接刚深处
查。她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,使劲推开驴哥的双腿,将阴茎吐了出来,低着头
干呕的好几下。驴哥笑着:「怎么样?很爽吧?这么大的家伙对于很多女人来说
可是求之不得的东西啊,你应该感到幸运才对」。
话刚说完,驴哥便双手抱住张月娥的头,再次把阴茎插进她的嘴里,然后开
始缓慢地抽送起来。不得不说这么多年,驴哥确实玩儿了不少女人,但有时候男
人可能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始终无法忘怀,另外他玩儿的那些女人很多时候都是
彼此逢场作戏,就算在床上翻云覆雨,看到对方被自己干的呻吟不断,甚至连哭
带喊,自己也并没有觉得有多大满足,何况射精过后随之而来的是那种空虚飘渺
的无力感——他实际上并没有占有那些女人,因为她们是自愿的。但张月娥不同,
她美丽知性,并不是一具任人摆布的肉体,即使会委曲求全,让自己在她身上为
所欲为,但内心的抗拒是永远不变的,因此她的呻吟就必然充满了哀怨和屈辱,
她的哭泣也必然是发自内心的,这种受虐的感觉对于驴哥来说,在他后来玩儿过
的很多女人身上是得不到的。俗话说:己所不欲勿施于人。可对于有些流氓来说,
让别人做他们不愿做的事情会使自己获得更大的快感。
驴哥在缓慢地抽送着,他享受着张月娥嘴里的湿润,这个女人正跪在自己面
前伺候着自己的阳具。他不时地会改变一下抽插的角度,偶然向左或者向右突然
顶一下,让龟头更加贴近张月娥的口腔壁。他知道张月娥现在的心情,她的心肯
定在滴血。虽然他看不到张月娥的脸,但有时会低头看看她的头,在自己双手的
把控下前后移动着,大半根的阴茎不停地在这个女人的嘴里进进出出,他逐渐感
到有一股血流正在向龟头涌去。
就在这时,驴哥裤兜里的电话突然不停地振动了,他腾出一只手把电话拿到
耳边说到:「OK,还有大概30秒就行了。好,马上见。」张月娥听在耳朵里,
也不明白他说的什么,只希望这一切赶快结束。驴哥把电话扔到了床上,再次双
手把住张月娥的头,开始加速抽插。他的力道太猛,弄得张月娥有点吃不消,觉
得这根阴茎好像要把自己的嘴刺穿。突然,驴哥把张月娥的头向自己使劲一按,
浑身一阵抽搐,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张月娥的嘴里。张月娥本能地用手抵住驴哥的
大腿,防止龟头顶到自己的嗓子眼处。
10多秒钟的时间,驴哥的阴茎一直在不停地射精,一股一股地,张月娥感
到嘴里充满了这些肮脏的液体,一股腥臭直逼喉咙。但驴哥没有撒手,就这么一
直保持这个姿势,张月娥无奈再次将驴哥的精液咽了下去。多年来平静的生活又
被打破了,今天可能仅仅是个开始,往后又会发生什么呢?张月娥的脑子里一片
空白。
就在这时,房门突然被推开了——一个陌生的面孔出现在门口。
【未完待续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