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冷风呼啸,天空阴沉沉的,整个天际一片黑暗,就如一只恐怖的怪兽一般黄金恶少。
鲜卑营寨,明亮的火把噼里啪啦的燃烧个不停,将整个营寨照耀的一片通红。
营寨之中,一队队身穿铠甲,手持武器的士兵来回走动巡逻,警戒的看着四周。营寨前面摆放一排排拒马,是专门为了对付骑兵突袭而准备的。这些远道而来的鲜卑士兵一个个疲倦不已,营寨之中除了少数守夜的士兵以外,其他的士兵都休息了,整个营寨除了训练士兵的走路声以外,静谧不已。
“喔~~~喔~~~”
一阵阵鸟叫声从远方山林传来,在这静谧的夜晚显得如此突兀,负责警戒的士兵顿时神色一震,一个个警惕的看着远处的山林,在见山林之中没有动静,确定没有事情以后,便有恢复平常,在营地巡逻着。
此时,距离鲜卑营寨百米开外的山林之中,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。
数百道身影在山林之中飞快的穿梭,快速的朝着鲜卑营寨靠近,为首的是三人,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为主,随后跟着一个和其差不多大的少年,还有一个比他们大上一些的青年,只见这些人警惕的望着眼前山林。
“大人,不能够再前进了,再往前继续前行就会被鲜卑士兵发现了。”
这个时候,那个青年突然一跃挡在众人面前,阻挡少年的去路,这青年不是别人,正是斥候侯成,而两个少年分别是李锋和吕布。夜色深沉的时候,三人带着数百士兵潜伏在山林,飞快的朝着鲜卑大营摸去。侯成目光盯着树林前方鲜卑营寨,眼中露出浓浓的忌惮之色,前方就是鲜卑大营,这些日子以来,作为斥候,侯成知道,一旦他们被鲜卑士兵发现,后果不堪设想。
这个时候,吕布也说道:“侯成说的在理,大哥,不能够再前进了。”
李锋嘿嘿一笑,道:“既然如此,我们就分开行动吧,吕布,你如果有把握,就将鲜卑营寨箭楼负责警戒的士兵射杀,那么我们的行动就会更加的容易了,不知道你有没有把握。”
吕布看了看距离,然后道:“我试试,但是没有把握。”
李锋不在意的说道:“试试无妨,如果成功,我们就能够将敌军搅乱,并且让他们今夜不能够休息,等到明天,他们的战斗力就会下降到一种极限,为我们大胜创造条件。”
吕布站在距离百米远处的地方,屏气凝神,缓缓的拉开手中的长弓,搭上弓箭,对准了远处箭楼左侧的鲜卑士兵。
“嗖!”的一声,弓箭离弦,想一道闪电一般朝着箭楼左侧鲜卑士兵射去。
“啊~~~,兀那,快闪!”
过于安静的野望,使得箭楼右侧的鲜卑士兵感觉到一阵不对,这个时候,借助营寨微弱了火光,看到那只向着箭楼右侧鲜卑士兵射来的弓箭,听到那弓箭的破空声,这个士兵顿时一阵惊恐,神色大惊失色的惊呼出声。
不过这箭只来的太快了,快的这个士兵还来不及反应,那只攻击已经射穿了那被称之为兀那的鲜卑士兵的喉咙,箭只庞大的力量从这鲜卑士兵的脖子穿过,直接钉入支撑箭楼的梁柱上,箭羽尾部兀自嗡嗡的颤抖不已,而被射穿喉咙的,称之为兀那的鲜卑士兵此时犹自张大嘴巴,满眼的不敢置信,嘴里发出呜呜的嘶吼声,但是喉咙被射穿,其本人根本就发不出一点的声音,只是挣扎了片刻,便倒在了地上,抽cu了两下就没有了生息。
另一个鲜卑士兵被眼前的情景给惊呆,刚刚反应过来,欲要呼叫敌袭,发出警报,但是这个时候,另一只弓箭已经跟着而来,一瞬间,就钉入其心脏,那一声‘敌袭’还没有交出来,就只能够发出呜呜的声音,然后就步了那名叫兀那的鲜卑士兵的后尘。
“好样的,二弟这一手好箭法却是少有人能及!”看到吕布一瞬间连射两箭,就解决掉了箭楼之上警戒的鲜卑士兵,李锋不吝赞美之语,在历史上,吕布的箭法就算顶尖的存在,辕门射戟也是一番佳话,李锋这赞赏倒是实至名归。
听到李锋的赞赏,吕布顿时得意不已,他却是有骄傲的资本,不仅武艺高强,就连这箭法也很厉害,不过他还是可惜的说道:“差一点就让那个士兵叫出来了,箭法还是不到家。”
这当然是谦虚之语,李锋也不理会,而是说道:“接下来我们就来分工,吕布你带一百人从鲜卑营地东面攻入,不需恋战,只需要骚扰就行,等到敌人追来,你们就躲入山林,然后侯成再带百人从西边杀入,也不要恋战,以骚扰,吸引敌人注意力为主,我带剩下的人去烧掉敌人的粮草,只要敌人粮草一被烧掉,明天的战斗,我们就能够轻易的灭掉鲜卑先锋,你们明白了吗?”
“诺!